文清河

知白守黑,和光同尘。

诡谲暗杀

-做了一个很带感的梦,幸而醒来还记得大半,就写了下来。像是游戏demo一样,该是有续集的吧。


  折断的刀片落在地上,清脆地激起尘埃,定格的一瞬,阳光倾洒,死亡也带着任务完成的爽利。
  
  
  似乎有一项秘密任务,但直到站在门口,我都处于恍惚的状态。这或许是个商场,或者是个夜总会,霓虹与夜晚的放纵正搭。但管他呢,我从黑暗的消防通道走到顶楼,按下了铁门的把手。
  走进去的时候,屋内光线昏暗,或者可以直接说是黑。只有棚顶少数蓝紫的灯光,但根本是杯水车薪,微弱的只够被黑暗吞噬。大概有十几个人,分散地坐着,各自在交谈嬉笑,压根就没有理会我。
  我自然而然地混进去,微笑地与他们交谈,自然而然地在杯中下毒,他们欣然地吃喝,一切都再自然不过,就像安排好了他们该被我戛然掐断人生一样。我甚至不知道任务中要求了什么,就这样出于本能地杀了他们。
  很快屋子更靠里面的人就不再发出声响了,并没人觉得奇怪。侧面的长桌上已经下过了毒,但是有个女人在严肃地讲些事情,她的语气很能蛊惑人。长桌旁坐着几个人围着她,严肃地听她讲,间或附和一下。他们一时之间并不想吃或喝,然而我并不担心这些,没来由地坚信,他们迟早是要死的。
  剩下的就只是逃离现场了。灯光似乎更暗了些,我不紧不慢地向门口走去,然而就在靠近门口的时候,黑暗中一双手抓住了我的风衣衣摆。
  
  
  长靴锃亮,我缓缓地转头,看清了门口相对而坐的一男一女。这似乎是个登记员,我进来时似乎是登过记的,又似乎没有。但这些都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我必须亲手杀了他们。我知我已经暴露了。
  男人死死抓住我的衣摆,由于我拽回衣服的动作而椅子后仰,他就着这样的姿势仰着头,大睁着双眼瞪着我。
  我笑了笑,伸出手指从他的下颌、脖颈、肩头、臂弯一路拂过,一边轻抚一边走,轻柔得近乎魅惑。他不说话,像是已经无法出声,眼里满是惊恐,眼珠随着我的动作而转动,紧紧盯着我。我手里藏了刀片吗?我划破了他的喉咙吗?我不知道。我就这样向门口走去,他仍想伸出手臂抓我,却诡异地悬停在半空。我说诡异,是因为他的椅子以一个根本不可能立住的角度定住了,他就这样诡异地死掉了。这时我猛然想起他对面还坐了一个女人,抬头看去时,那个女人却似乎是被吓死了,也是椅子后仰的悬停状态。
  房间里那个女人蛊惑的声音仿佛是在传教一样,空荡荡地回响。我突然有些莫名地紧张,门口的男女死得太过吊诡,出乎我的意料,这次的任务不是一次简单的暗杀行动,有一些令我害怕的东西参与其中了。
  我快步走向门口,伸手按下把手,那个传教的女人正在说"这次是绝对安全的,绝对不会有人下毒的。"
  铁门关上了。
  
  
  不论过程如何,顺利完成总是一件令人心情愉悦的事。我低下头,让一缕长发遮挡视线,尽力忽视了左边的异样。只要乘坐右面的电梯下楼,走出这个该死的商场,我就自由了。尽管现在很黑,但我直觉外面一定是明媚的。
  只要走出去。
  我强作镇定地按下电梯,门一开就立刻跨了进去。电光火石之间,电梯急速坠落,留在外面的一半身体似乎是看见了绳缆急速摩擦之下产生的火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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